“将军,并非我信不过那位县令,实在是他说的这番话,感觉就是怪,说不出来的怪,再者他现在不过一县令,说的话很重要?”
凌统坐在战马上,向着一旁的太史慈说道,少与江问一同出战的他不曾了解。
“你可别小看他,”
蒋钦坐着战马之上靠了过来,“曾经他随军出谋划策之时,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不少将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