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言奕并不是在计较弦月的事情,只是白诗诗的话太突然,他得消化一下。
“那本来就是我的错,弦月教训我是应该的。”
言奕对弦月的那一巴掌一点意见都没有。
本来就是他做错了事,差点害白诗诗受凉,要是换作是他,他也会这么说。
可白诗诗却不那么认为,“什么叫应该,你又不是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