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也想。
我想我见过了大海,并想象过它,可我不是一个水手。
我见过大海、我想象过大海、也许我还喜欢大海,不过如此。
而我听到的声音,是幻觉中的。
穿透了尘埃。
7月12日00:10我独自来到琴屿的夜店:因为喜欢喝口味凶烈Mezcal,身体突兀抽搐地让我恍惚。
于是。
萧也(我)闭上眼。
仿佛看见房间开满扎比亚素馨,就像悲伤以前。
现在。
那个歌手从舞台后面走了出来。
黑色的高跟鞋。
淡淡的妆。
披散的头发。
身着黑色风衣。
铅笔裤。
接下来,她唱着shivaree的歌,我看见身边的人那些脸庞幽灵般闪现,就像湿漉漉地黑枝条上的花瓣。
就在我快要走的时候,我看见某个女孩向我走来,清浅的嘴唇有着一点胭脂。
她坐在我面前、身体微微的前倾,右手指节敲击着桌面,然后看着我,一直看着;最后,终于对着我灿烂的微笑,她说:最近好吗?我说:原来是你。
此时我看见她的皮肤在微微起伏。
她笑道:好看?于是我只得侧过头去。
歌手用右手把头发向后掠了一下,看了我几眼。
有些迟疑。
不过。
她却很快地喝完了伏特加和橙汁的混合酒。
“谢谢你的酒,”
她嫣然地对我讲。
然后她说,“你知道吗?你有特别的味道。”
我说:“特别?”
歌手慢慢地说:“是的。”
“就是说会让人丧失的感觉。”
我想,最终这女孩对我谈到的情感,就像这夜如此黑暗,它却有一个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