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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不传之秘你妹

        

“你…你找我们谈生意?你挟持我们的儿子就是为了见我们?小子…马公子…你…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吕文宽又被马汉山气着了。


        

“对啊,我就是找你们谈生意。对于我这等草民来说,你们都是非常之人,当然是要用非常方法见的。”马汉山一摆手,示意站起来的吕文宽坐下,然后拿起桌上的酒壶倒酒。


        

“你要找我们谈什么生意?你知不知道这样的非常方法是严重罪行?”盖仁聪捻着须子微笑说,他对马汉山越来越有兴趣了,竟然一个字都没问自己儿子的事。


        

“呵呵,严重罪行?盖大人,帽子扣不到我头上来的,要说有罪,那些丢了国土,签了辱没祖宗和约的废物才有大罪。”马汉山在盖仁聪和吕文宽前面放了一杯酒,然后端起自己跟前的一杯说,“不过,我虽无罪,却有过的,所以我得敬大人一杯请大人原谅则个。”


        

“哦?”盖仁聪已适应了马汉山“惊世骇俗”的言词,看了马汉山一眼淡淡的说道,“请我原谅?莫非,你真的在小儿腿上扎了两刀?”


        

“千真万确,我真的扎了他两个洞。”马汉山点头说,“盖大人,我有“逾越”之罪,有多管闲事之罪,我得真诚的道歉,我不该替盖大人管教儿子。”


        

啪!


        

这回不是马汉山拍的桌子,是吕文宽拍的,他又生气了,他觉得马汉山真的太嚣张了,不仅扎了盖小郎的腿,居然还敢毫无惧意悔意的对盖仁聪这样说话,简直大逆不道。


        

“吕将军,你拍什么桌子?我又没扎你儿子。”马汉山看着吕文宽笑道。


        

“你…你……。”吕文宽又被气到说不出话来了。


        

盖仁聪看了一眼吕文宽,笑了笑说:“常山,你还没看出来啊,他是故意气你的,你越气他越开心,你怎么就偏要中他的计呢。”


        

“他…他混蛋……。”吕文宽瞪了两眼马汉山,无可奈何的坐下。


        

“马公子,你说向我请逾越之罪,多管闲事之罪,这是什么意思?无端伤人,那是犯了律法的重罪。”盖仁聪真的够镇定的,儿子被刺伤了,居然还能如此的淡然,真的令人敬服。


        

“不,我只犯了“逾越”之罪,我抢了你的事来做,有点多管闲事了,管教令郎的事本该你做的。”马汉山看着盖仁聪说,“而我要做的,应该找你这个当父亲的算账,子不教父之过嘛。”


        

“你是说,小儿该打?他…他一向表现…表现甚好……。”盖仁聪终于不淡定了,他所以特别疼爱这个小儿子,因为这小儿子特别乖巧,功课又好又不惹事……。


        

“呵呵,他表现甚好,是别人向你汇报,还是你考察过?盖大人为国为民劳心劳力,下面的人不想令郎的事儿烦扰盖大人,为了让大人高兴隐瞒事实那也是可以理解的。”马汉山用十分不屑的语态说道,这种事马汉山在前世见多了,很多有钱人的孩子,在外面什么事伤天害理他就干什么,但家里却一无所知,还以为他是乖乖仔呢。


        

盖仁聪沉默,吕文宽盯着马汉山,好像要吃了他一样。


        

马汉山看了他们一眼,咧嘴笑了笑,端起酒对他们举了举,然后开始很滋味的品起酒来。


        

“他的伤…处理了吗?”沉默了片刻,盖仁聪也端起了酒杯,一口喝干了杯中酒后问马汉山,他竟然相信了马汉山的说话。


        

“我用最好的金创药给他包扎了,我保证,明早伤口就愈合,三天后就脱痂。”马汉山给盖仁聪满上酒,心里对盖仁聪又佩服几分,这老家伙真的很稳啊,儿子被刺伤了居然还能这样。


        

“哼,开玩笑吧,明早就愈合,你是用针刺伤玄龄的?”吕文宽不屑的说道。


        

“用这把剑刺的,不过不深,大约半寸吧。”马汉山掏出他的槽剑说,“吕将军不信,可以叫一个小兵来,现场刺他一剑,再用我的金创药止血,明早看伤口就知道了。”


        

“真有这么厉害的伤药?”盖仁聪忽然两眼放光,他看着马汉山说。


        

“当然,我要见盖大人和吕将军,就是为了这金创药。”马汉山暗舒一口气,掏出一只四四方方的纸包及一个装着粉红粉末的瓶子放在桌上说,“其实,我来襄樊就是要把这两样东西推介给军方的。唉,虽然我没上过战场,但我很清楚,在战场上直接战死的兵卒并不多,大多数都是伤后没能及时救治,因失血过多或伤口感染而死。”


        

马汉山指着桌上的止血包和桃花散说:“有了这两样东西,然后每个小队中安排一个随军救护员,我保证,战死数字会降到最低。”


        

马汉山说的就是这个时代战场的实情,谁都一样,没有例外。


        

战场救治,是战争很重要的一环,这个问题,一直到马汉山前世那个时空的二战都没能很好的解决。莫说这个世界的这个时代了。


        

所以,盖仁聪和吕文宽的双眼都在冒光,如果这药真如马汉山说的那么厉害,那么,以后和胡人开战,自己的阵亡数字就可以大大缩小了。


        

“你…你说的是真的?这…这是什么玩儿?竟然有如此神奇?”吕文宽一把抢过桌上的止血包和桃花散,竟然忘了刚刚的不愉快。


        

“当然是真的,一切,明天看盖少的伤口不就明白了吗?”马汉山笑道。


        

盖少?啥意思?吕文宽看着马汉山。


        

“呵呵,吕将军要是不信,叫一个不怕痛的兵卒进来,马上做一个验证。我保证,一寸宽的伤口,敷药一天后绝对愈合,三天绝对脱痂。超过一寸的伤口,配合简单的缝合手术,几天时间内,也可以愈合。”马汉山掏出一只小盒子说。


        

“这又是什么?”吕文宽拿过盒子打开,讶然道,“鱼钩?不对,这钩没有倒扣…这线…这线好像不是缝衣的线……。”


        

“没错,这不是鱼钩,这也不是缝衣的线。这针线是用来缝皮肉的,伤口过大,不缝合,是无法止血的,无法止血,我们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伤者血尽而亡。”关于缝合手术,马汉山本来不想这么快示人的,因为拿针缝肉这种事,在这个时代不是人人可以接受的。


        

而且,就算军方接受,他现在也供不起那么多针线,更没有时间去给军方培训做“手术”的医生。但这次计划外的见面,是因为自己捅了两剑盖世保才见的面,他得拿出更多的惊世“绝活”“讨好”盖仁聪才行。


        

“缝伤口的?”盖仁聪也动容了,这种治伤方法,他是闻所未闻啊,伤口也可以缝合?


        

“对,缝合伤口的。”马汉山发现,盖仁聪这个文官,对这三件东西的作用居然比吕文宽更理解。


        

“对伤了几天的伤口,你的这些药和…和手术还有作用吗?”盖仁聪说。


        

“那得看怎样的伤口,以及伤口的情况,如果已感染发炎,那就有些麻烦……。”马汉山想了一下说。


        

“你懂医?”盖仁聪又说。


        

“我懂的医和你们认识的医不一样……。”马汉山当然不能说自己不懂,他其实真不懂,他就懂缝线……。


        

但他不能说不懂,他都不懂,又怎么卖得出这些东西?


        

“哦?”盖仁聪和吕文宽异口同声。


        

“我只懂创伤科…就是外伤的一些简单手术……。”马汉山居然脸不红心不跳。


        

切,反正这个世界谁都不懂手术疗伤,吹牛又怎样了。


        

“马公子,你一直说手术…手术是什么?”盖仁聪继续追问。


        

“呵呵,盖大人,只要药好用就行了嘛,何必在意这些细节?”马汉山只能打哈哈。


        

妈的,谁有空给你普及现代医学知识?老子是来卖药的好不好。


        

“嗯,明白…我明白,每个门派都不传之秘……。”盖仁聪自作聪明的认为,马汉山不肯说是因为这是他师门的绝学。


        

“是…是……。”马汉山悄悄擦了一把汗,不传之秘你妹,老子没空和你讲而已。


        

“马公子师承哪一位大国手?”吕文宽这货听到门派就感兴趣了,他一直为自己是太和山太极门的门外弟子而自豪。


        

“失礼,失礼,马某是科学门第二代掌门……。”你大爷的,你喜欢门派嘛,老子正好将科学门推出。


        

“啊?科学门?”两位官爷又异口同声了,科学门是他们第一次听说。不过,马汉山这么年轻就当掌门,他们马上就肃然起敬,对马汉山推介的止血包桃花散的功效多相信了几分,一门之主亲自推介的,应该不会太差。


        

古人真的很纯朴的,在他们的眼中,族老、掌门、帮主之类的人说的话,可信度是要比普通人高好些倍的。


        

马汉山微笑,矜持的点点头,一副大掌门的派头。


        

“马掌门,你下榻哪家客栈,要不移驾驿站住下?”盖仁聪忽然说。


        

“哈哈,不必麻烦,我住高升客栈,盖大人是不是有什么人受伤了?”马汉山笑说。


        

“马掌门不仅医术了得,预测之术也神鬼莫测啊,竟然知道我心里想的?”盖仁聪两眼放光,这小子真是奇人啊。


        

“盖大人抬举了,我只是习惯于倾听和整理别人的说过的话而已。刚才盖大人问过在下,这些小术对几天的伤口是否可治,现在盖大人又问我住哪儿,所以…我猜,盖大人是要让我献丑了。”马汉山知道,在军中推广止血包和缝合术的机会真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