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早朝长宁当然是没接着被罚跪了,但是她还是低眉顺眼有些痛苦,因为她害怕自己稍微舒展一下,脖子上那些一眼看着就很是清晰的暧昧痕迹一个藏不住,叫这大殿上的朝臣看得一清二楚,接着再浮想联翩生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烦事儿来。
真是要命,她等他早上走了之后去净房洗漱,对着铜镜一照发现脖子上不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