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此时已然忘记了哭,怔怔得这样看着他,看着他冲着自己笑,看着他将双手举起又缓缓失力放下,看着他慢慢得他闭上了那双仿若透过她看到了他终想看到的那个人的眼睛。
周遭厮杀声仿若一瞬间都没有任何声音,她半跪在他的身边,抬头看了看突然乌蒙一片的天际,然后低头伸出手来从他的银装铠甲的腰带间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