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沉睡中熬了五日,杨晔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我决心已定,就不要劝我了。
此次若不多陪陪娘,如尘怕是此生都会愧疚的。”
冷府上下披麻戴孝,挂满了白色的丧绸,前来拜祭的人,多半是忌惮着殷澈的权势和杨羽正在朝中的地位。
如尘对这些顿时没有了兴趣,娘不在了,她还有什么可以去抢夺。
哈哈!
哈哈哈哈!
如尘好想仰天大笑。
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为什么要夺去娘的性命。
这冷府,忽然变得没有了温度。
那湖面上荡漾着的鳞波,消失在了岸边的岩石边。
就要中秋节了,太阳却似乎还不曾想要消减一些热度,微微的薄汗,混进了泪水。
娘曾经说过,若是想哭,就让自己流汗,就不会哭了。
女人的泪是最珍贵的珍珠,不能轻易流的。
笑着,笑着,泪就涌了出来。
“娘,我想忍着不流泪的,可是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如尘!”
殷澈顿然心痛。
他从认识如尘起,她就是淡然的,她的笑很优雅,她的动作很轻慢,她的性子很淡漠却倔强。
可是此时的如尘,却有着有种绝望的气息,让他不禁想要抓紧她。
笑着,哭着,如尘的身子却慢慢向后倒去。
“如尘!”
“如尘!”
她似乎听不见是谁在喊她的名字,她似乎觉得自己离梦境好远好远。
******************************************************************************这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永远都在西街的冷府,冰雪覆盖了一层又一层。
娘抱着如尘,看着庭院中穿着薄薄的布衣的还酹。
还有那艳红的绸子盖在如尘头上前,娘的眸子里星星点点着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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