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玛阿玛。
()为什么。”
是时的弘历到底不过四岁年景。
才刚能把话儿说的囫囵一些。
故此他那小表的每一次轮换。
看在眼里都实在让人觉得有趣:“上次依稀也见过这般的队伍。
骑着高头大马、带着大大红花的是新郎官儿么。”
“嗯。”
胤禛点头。
“那坐在花轿里的是新娘子了。”
弘历又问。
“对。”
胤禛微笑。
“这就是了。”
弘历眨眨眼睛。
“成亲都是一男一女才行。
我得跟额娘成亲。”
“额娘……”
胤禛被逗。
却在下意识展颜的一瞬间。
面目僵在那里。
额娘。
你的额娘又在哪里……不得不承认。
方才听弘历道了那一句额娘。
胤禛脑海里下意识浮现起的是云婵的曼妙影像。
仿佛最顺理成章的一件事。
仿佛最顺理成章的骨肉态。
然而很快。
随着冷静自持的意识复苏。
他又霍地现。
弘历的额娘不是云婵。
并且注定一辈子都不是。
永远都不是……几多做弄同谁诉。
注定只能烂在肚里、心里。
一世一生。
明眸皓齿艳无双。
比拟圆月两相仿;惆怅婵娟多寂寞。
欢只供一夜长……那个女人。
她当真就这般绝。
比他还要绝、还要冷漠。
冷漠到连自己的男人跟亲生儿子都不要、不认了么。
自古往往男人才会做的“抛妻弃子”
。
竟被她一个女人给做了个尽。
她连这样的事都做得出。
还有什么事是她做不出的。
兴许哪一天。
她还会要了他的命呢。
她做得出。
绝对做得出。
云儿。
你知不知道。
若论普天之下第一绝人。
非你莫属。
非你莫属啊。
哈哈。
哈哈哈哈……荒唐么。
不知道。
那么伤心么。
好伤心……·